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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有自信能对付这些北疆军的士兵，但也知道，真打起来，自己这边也会损失惨重。 当然，方家老祖会有这种心思，不仅是为了方家的子嗣，还是为了他自己。 因为，他已经完全与汤城绑定在一起了。 是的，方老祖现在，已经无法舍弃汤城了。 至于原因，自然是跟楚恒提供的集运之法有关。 所谓有人的地方，就会产生运势，时间一久，一城之运势便会质变，从而化为城运。 而国也是如此，无数城运与州运相合之后，便会化为国运。 这种东西原本虚无缥缈，不可捉摸，但集运之法的精妙之处就在于，可以实质地运用这所谓的运道，与自身相融。 当然，弊端也是十分明显，比如此时的方老祖，自从研习集运之法，选择以汤城为自己的根基之后，便...